高文现再想张嘴在唱一下,可他只能毫无力气地苦笑了。
高文在笑的时候,事关《北京往事》,清楚地感到他的心在向深不可测的深渊里坠落,高文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每天都要遭受这种打击,不是心的坠落,就是感到心中横着一把无形的尖刀,高文知道这把尖刀随时会立起来,绞进他的心脏。
高文知道他的忧郁症只是潜伏了,根本没有完全消除。
高文想到了盛珠的时候,以盛珠的经历为原型创作小说的念头突然闪现了,他要把那部冲刺诺奖之作放一放,先来写盛珠。高文觉得抑郁已使他丧失应有的想象力,他只能靠生活原型来创作。他知道只有创作才能拯救他。
千善子不知高文为何脸上突然苍白失色,千善子再次抱住高文的时候,她感到了高文的虚弱和挣扎,但她对这种虚弱和挣扎的原因显然判断错了,她说;
“别紧张,我不会勉强你的。刚才我已满足了。”
高文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。
高文把手倏然伸进她的胸间,紧攥着她的左乳,高文说:“再来一次。”
可是没有成功,诺贝尔奖没再像神忯一样召唤他。诺贝尔奖也不是万能药方。也有失效的时候。